跳水者之墓
❶ 从高空跳水笔直入水脚朝下会有危险吗
会有危险。
高空跳水的一旦跳砸了,入水角度不好,肯定会伤及身体,甚至有生命危险。此外,跳水运动带来的普遍伤害,比如对视网膜的损害,高空跳水同样会遇到,而且更加严重。
❷ 海底坟墓未解之谜是什么
1980年,在挪威沿海的一个荒芜的半岛上,进行了一场高难度的悬崖跳水表演。这个半岛三面环水,一面是山,悬崖下的海水深邃莫测。许多猎奇者为了观看过场表演,纷纷来到这里,坐在游艇上,等候着表演开始。随着发令枪响,30名跳水运动员飞下悬崖,做着各种空中动作,钻进了大海之中。观看者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运动员的精彩表演。可是,几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却不见有人露出水面。人们大为惊慌,运动员的亲属悲伤地哭了。表演的组织者派出救生船和潜水员寻找运动员,可是过了几个小时,连下海救生的潜水员也无影无踪了。
第二天,一名经验丰富的潜水员配带安全绳和通气管下海探索。当安全绳下到5米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潜水员、安全绳和通气管以及船上的潜水救护装置全都拖进海底。表演的组织者又向瑞典抢险救生部门求援,一艘瑞典的微型探察潜艇来到这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艘微型潜艇入海后也是一去不返。
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请求美国派来了一艘海底潜水调查船,并由地质学家豪克逊主持调查工作。豪克逊在电视监视器前不停地搜索着海底。突然,他发现离船不远处有一股强大的潜流,在潜流中不仅发现了30名运动员,2名潜水员的尸体和那艘微型潜艇,而且还发现海底有不少脚上拴有铁链的人的尸体。
豪克逊大为惊讶,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监视器录像机也录下了这一奇景。是什么原因导致运动员和潜水员不能返回水面而被淹死?那些脚上拴着铁链的尸体是从哪里来的?他们是些什么人?他们的尸体为什么没有腐烂?这些奇异现象成了难解之谜。人们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豪克逊经过调查以后提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他认为这里是暖流和寒流的交汇处,因而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漩涡,把附近的人和物体都卷入涡心,带到水下。这里水质纯净,不具备各种生物所需要的微量元素,所以尸体未腐烂。至于那些脚上拴着铁链的尸体的来由,豪克逊认为,这个半岛曾经是一座大监狱,监狱看守们不断将死去的犯人投入海底,逐渐聚积了这许多尸体。豪克逊还认为,半岛上的岩石能产生一种看不见的射线,使这里寸草不生,这可能是这座大监狱被遗弃的原因。但究竟是一种什么射线,豪克逊也没有搞清楚。
这只是豪克逊的一家之言。别的学者也有他们各自的见解。要把海底坟墓之谜揭开,还要进行大量的调查和研究。
❸ 怎么防止跳水事故的发生
跳水是一项受人喜爱的体育活动。然而,初学跳水者若是跳水时不注意安全,很容易发生颈椎损伤事故,造成严重后果,甚至导致死亡。
颈椎损伤主要是指颈椎骨折和脱位、半脱位,局部以第五、六颈椎骨折及脱位多见,骨折时常常并发脊髓损伤,临床上表现为四肢瘫痪。据一些医院的统计,其并发脊髓损伤率可达50%左右,外伤性截瘫能恢复者不足半数,死亡率也较高,可达15~20%,如系完全性截瘫,死亡率则更高。
跳水时发生颈椎损伤大多是跳水不得法所致。例如,从出发台跳出时蹬台无力,或入水点太近,或蹬台时髋关节未伸直,或入水角度太大,或入水时撞击正在游泳者的身上等等。此外,游泳池水太浅(不足2米)也是原因之一。如果是在江河湖泊中跳水,河底太浅或水中有木桩、石块等障碍物则是造成颈椎损伤的主要原因。每逢夏季,跳水的人头撞击到河底或障碍物时,引起头颈部扭曲而造成颈椎骨折与脱位的事故时有发生。
为了防止颈椎损伤事故,对初学跳水者,首先要加强安全教育,强调跳水及入水的技术要领,不可在浅水游泳池或在未摸清水底情况的江河湖泊中跳水;练习跳水前的准备活动一定要充分,必须将四肢、腰背、头颈、关节充分活动开。另外,在下水救人或急于打捞落水物品时,应采取双足踏水的姿势,不要采取头低足高的鱼跃姿势入水。
在抢救颈椎损伤的患者时,救护人员要沉着,在救护过程中要尽量把住患者的头部,不能任其摆动,也不要让头颈过曲或过伸,更不能随意进行按摩,以防损伤神经。应把患者平放在地上,如呼吸困难必须立即清除口腔内容物,保持呼吸道通畅,并施以人工呼吸等急救处理。搬运颈椎损伤患者应选用木板担架,采用滚动方式把患者慢慢滚到板上,并应有人用双手把住患者的下颔和颈部,略加牵强,保持颈椎既不过伸也不过曲的位置。
❹ 海底坟墓之谜是怎么样的
1980年,在挪威沿海的一个荒芜的半岛上,进行了一场高难度的悬崖跳水表演。这个半岛三面环水,一面是山,悬崖下的海水深邃莫测。许多猎奇者为了观看现场表演,纷纷来到这里,坐在游艇上,等候着表演开始。随着发令枪响,30名跳水运动员飞下悬崖,做着各种空中动作,钻进了大海之中。观看者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运动员的精彩表演。可是,几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却不见有人露出水面。人们大为惊慌,运动员的亲属悲伤地哭了。表演的组织者派出救生船和潜水员寻找运动员,可是过了几个小时,连下海救生的潜水员也无影无踪了。
第二天,一名经验丰富的潜水员配带安全绳和通气管下海探索。当安全绳下到5米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潜水员、安全绳和通气管以及船上的潜水救护装置全都拖进海底。表演的组织者又向瑞典抢险救生部门求援,一艘瑞典的微型探察潜艇来到这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艘微型潜艇入海后也一去不复返。
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组织者请求美国派来了一艘海底潜水调查船,并由地质学家豪克逊主持调查工作。豪克逊在电视监视器前不停地搜索着海底。突然,他发现离船不远处有一股强大的潜流,在潜流中不仅发现了30名运动员,2名潜水员的尸体和那艘微型潜艇,而且还发现海底有不少脚上拴有铁链的人的尸体。
豪克逊大为惊讶,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监视器录像机也录下了这一奇景。是什么原因导致运动员和潜水员不能返回水面而被淹死?那些脚上拴着铁链的尸体是从哪里来的?他们是些什么人?他们的尸体为什么没有腐烂?这些奇异现象成了难解之谜。人们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豪克逊经过调查以后提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他认为这里是暖流和寒流的交汇处,因而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漩涡,把附近的人和物体都卷入涡心,带到水下。这里水质纯净,不具备各种生物所需要的微量元素,所以尸体未腐烂。至于那些脚上拴着铁链的尸体的来由,豪克逊认为,这个半岛曾经是一座大监狱,监狱看守们不断将死去的犯人投入海底,逐渐聚积了这许多尸体。豪克逊还认为,半岛上的岩石能产生一种看不见的射线,使这里寸草不生,这可能是这座大监狱被遗弃的原因。但究竟是一种什么射线,豪克逊也没有搞清楚。
这只是豪克逊的一家之言。别的学者也有他们各自的见解。要把这一海底坟墓之谜揭开,还要进行大量的调查和研究。
❺ 为什么游泳池里不能跳水
❻ 海底坟墓之谜的来源是什么
1980年,在挪威沿海的一个荒芜的半岛上,进行了一场高难度的悬崖跳水表演。随着发令枪响,30名跳水运动员飞下悬崖,却不见有人露出水面。这时,连下海救生的潜水员也无影无踪了。
第二天,一名经验丰富的潜水员配带安全绳和通气管下海探索。当安全绳下到5米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潜水员、安全绳和通气管以及船上的潜水救护装置全都拖进海底。表演的组织者又向瑞典抢险救生部门求援。一艘瑞典的微型探察潜艇来到这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艘微型潜艇入海后也是一去不返。
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组织者请求美国派来了一艘海底潜水调查船,并由地质学家豪克逊主持调查工作,豪克逊在电视监视器前不停地搜索着海底。突然,他发现离船不远处有一股强大的潜流,在潜流中不仅发现了30名运动员、1名潜水员的尸体和那艘微型潜艇,而且还发现海底有不少脚上拴有铁链的人的尸体。豪克逊认为这里是暖流和寒流的交汇处,因而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漩涡,把附近的人和物体都卷入涡心,带到水下。这里水质纯净,不具备各种生物所需要的微量元素,所以尸体未腐烂。至于那些脚上拴着铁链的尸体的来由,豪克逊自己认为,这个半岛曾经是一座大监狱,监狱看守们不断将死去的犯人投入海底,逐渐聚积了许多尸体。豪克逊还认为,半岛上的岩石能产生一种看不见的射线,使这里寸草不生,这可能是这座大监狱被遗弃的原因。但究竟是一种什么射线,豪克逊也没有搞清楚。
❼ 隋唐英雄传如意哪集跳水
唐太宗李世民后宫中的这位杨妃虽然是隋唐之类的电视剧的常客,但史书中对她的记载实际上只有7个字:“恪母,隋炀帝女也。”可见杨妃虽然名义上为隋炀帝女,然而连生母为谁、排行第几、封号为何都不知晓。
杨妃没有公主封号,说明没有受过正式册封——隋炀帝登基后便去了洛阳,即使是册立太子也不过是下诏遣使回长安,更不用说还会特意记得要去册封一个留在长安的公主了。也由此可知杨妃的生母身份较低,且并不得宠,只是一名普通后宫。
而史官在史书中极为同情李恪,尽管完全列举不出李恪究竟有何政绩和才华,但仍旧对李恪是各种溢美之词,所以在其传记里特别提到“恪母,隋炀帝女也”这一句,就是为了表彰李恪生母身份与众不同。但即便如此也仍只有隋炀帝女这个头衔,而无更具体的封号,可见杨妃无论是在隋宫还是唐宫地位都不高。
同时根据岑仲勉先生的统计,杨广在位的十四年里,累计下来在长安待的时间只有186天,绝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巡幸的路上就是在准备巡幸,所以想来杨公主若是受宠的话,理应同其长姐南阳公主一样,陪伴在隋炀帝身侧远离长安才是。可事实却恰恰相反,依据李恪生于武德二年的情况来看,杨公主应当是武德元年便入了宫。换言之,李渊在长安甫一登基,杨公主便就此成了秦王府后院的一员,很显然这位杨公主虽然说起来也是隋炀帝的女儿,却根本得不到父亲的重视和宠爱,所以才会被遗忘在长安,被新建立的李唐王朝顺手接收。
何况李渊与杨广的母亲都是独孤氏,还是亲姐妹,独孤皇后曾对李渊颇为照拂;李渊建立的唐朝至少在名义上是从隋恭帝手上禅让过来的,结果李渊就这样将他表弟遗忘在长安的女儿丢给了自己的儿子做妾。李渊若还算看重这位与自己多少有点血缘关系的前朝公主的话,怎么说也要将其嫁做正妻而不是小妾——无论是嫁给皇子还是大臣。
而且就算是做妾,也该塞给太子李建成,而不是塞给秦王李世民。毕竟人家李建成好歹在武德九年前还是太子的身份,若无意外的话,这位杨公主作为李建成的小妾,等太子登基后怎么说也能混个五品以上的嫔妃当当,而给亲王做妾,最多只是个五品的孺人。
更何况根据杨广死于义宁二年三月(618年),李渊于同年五月登基为帝,李恪却在第二年就出生了的情况来看,杨公主很明显是在重孝期间怀的孕——别说是为亲生父亲守满27个月的孝了,竟然连一年的重孝都没守满,由此可见这位所谓的“隋炀帝女”在李唐王朝的眼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了,更别说还能得到怎样的礼遇。若杨公主的身份还算尊贵,又怎会如此被人随意地打发,甚至连为父亲守个孝的机会都没有。
而杨妃会被如此对待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自古成王败寇,亡国之君的地位都摆在那儿了,更别说亡国公主了。想想秦灭六国后,六国“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的凄惨模样;想想陈朝灭亡后陈后主的几个亲妹妹分别被赏给杨素、贺若弼等人做妾,宣华夫人、弘政夫人被没入了隋掖庭,还有几个被赏给了朝中大臣和皇子;再想想宋徽宗的女儿柔福帝姬也是公主,在金朝过的却是什么日子,便可知这些亡国公主在新王朝眼里不过是战利品一样的存在。
再看她在后宫中的封号,尽管史书上称恪母为杨妃,但这并不能证明恪母生前就位列四妃之位,因为像唐高祖李渊的小妾莫丽芳,生前就没有得到任何妃嫔封号,死后才被追封为嫔,史书上却直接记载其为莫嫔。
唐朝贞观年间的四夫人封号以贵淑德贤为序,韦贵妃的封号是非常明确的,杨淑妃即杨玄奖之女,阴德妃因为儿子李佑谋反被杀后也遭到了连坐,德妃之位空了出来由燕贤妃晋封。还有一位郑贤妃,也是在燕贤妃升为德妃后随之晋位的。可见杨妃生前并非正一品的四妃,最多只是个二品的九嫔,死后才被追封为妃,提升了品级。
杨妃于武德二年生吴王李恪,武德八年之后生蜀王李愔——武德年间的皇子皇孙都是按例一岁时册封,而武德8年时,李世民的儿子中只有第五子李祐受封,所以第六子李愔最早也是武德八年之后才出生。杨妃没有女儿,因为唐太宗21位公主中只要生母身份较高的,史书或墓志铭都有记载,其余15位公主的生母因出身低微而不见载。
而杨妃的两子吴王李恪与蜀王李愔,虽然一直以来由于电视剧的宣传,很多人误以为李恪是唐太宗最喜欢的儿子,但就史实而言,论起唐太宗所有儿子中谁的待遇最差,李恪称第二,没人能比他更差。真相究竟如何,我们不妨一起来看一看史书是如何记载的。
首先根据史书的记载,李恪最迟贞观7年便去了封地,而与李恪同龄的李泰不仅不“之国”,唐太宗甚至还想过让其“入居武德殿”,最后还是被魏征力谏劝止。李治更是自长孙皇后去世后就一直由唐太宗亲自抚养,甚至在被封为太子后,仍让唐太宗不惜公然违反礼制也要继续留在身边,这便导致了褚遂良刘洎等人分别在贞观18年、20年相继上疏恳请皇帝不要留太子在身边一味溺爱,放其回东宫。
其次贞观7年李恪赴任齐州都督时,唐太宗对李恪说:“父子之情,岂不欲常相见耶?但家国事殊,须出作藩屏。”可见让诸王之藩是因为“家国事殊”,更是为了绝诸皇子的“觊觎之心”。但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实际上更适合身为太子同母弟的李泰而不是庶出的李恪,毕竟作为太子同母弟,李泰对储位的威胁才是最大的。然而唐太宗在“家国事殊”面前却出于私心,不仅不让李泰之藩,甚至还想让他搬进武德殿居住;李治就更不用说了,唐太宗一直将这个儿子亲自带在身边抚养,绝口不提之藩的事,贞观16年甚至干脆直接让他上朝参政了,却偏偏将没什么威胁的李恪打发到封地上去。
再者贞观12年唐太宗给李恪写的这封信,若只注意到“汝方违膝下,凄恋何已,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这么一句,自然会觉得其间是饱含了父子之情,然而此信的题目却是《诫吴王恪书》。诫者,告诫、警告之意,齐王李祐在封地上屡屡犯错时,唐太宗也曾写信“诰诫之”。所以这封信也不是什么诉说离别后的思念之情的,而是唐太宗写信来警告李恪要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封地,不要再胡作非为了。
而且就在唐太对李恪说“欲遗汝珍玩,恐益骄奢”——以避免李恪变得骄奢为由而不肯多给他财物,结果在面对李承乾与李泰时,唐太宗却又是截然相反的态度。唐太宗赏赐李泰时不仅“赐泰物万段”,每个月给李泰的东西甚至“有逾于皇太子”,对李承乾更是干脆直接取消了他出用库物的限制。
至于唐太宗会如何在书信中表达自己的爱子之情,不妨看一看唐太宗出征高句丽时给李治写的一封信,简直堪称是小肉麻。但是比起对李恪的谆谆告诫之意,或许唐太宗给李治的这封信才更似寻常间的父子之情吧。
《两度帖》原文:
两度得大内书,不见奴表,耶耶忌欲恒死,少时间忽得奴手书,报娘子患,忧惶一时顿解,欲似死而更生,今日已后,但头风发,信便即报。耶耶若少有疾患,即一一具报。今得辽东消息,录状送,忆奴欲死,不知何计使还,具。耶耶,敕。
译文:
两次收到大内送来的文书,却还不见稚奴你的书信。爸爸我担心的要死。刚才忽然得到稚奴你的亲笔手书,说娘子生病了,我的担心害怕顿时消失了,就好像死而复生一样。从今以后,只要你的头风病发作,就立刻写信告诉我。爸爸我如果生病,也会一一写信告诉你。今天得到辽东(战场)消息,抄录一份给你。想稚奴你想得要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要说的就这些。爸爸,敕。
最后,便是为很多人所津津乐道的唐太宗欲立吴王李恪为太子这件事了,甚至有人声称,如果唐太宗不喜欢李恪的话又怎么会要立他为太子?那么我们不妨来看一看,唐太宗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要改立李恪为太子。
贞观17年,唐太宗立了李治后过了大半年的时间,又觉得这个小儿子只有十五岁,一直养在自己的身边没有经过什么历练,作为帝国未来的继承人还不够强大有力,担忧他无法很好地驾驭朝政,毕竟“国赖长君”。于是唐太宗便想到了换储一事,而当时的李恪可以说是唯一适合的人选,因为看看除了李恪之外的其他几位皇子:
第二子李宽,早夭
第四子李泰,夺嫡被贬
第五子李佑,贞观十七年谋反被诛
第六子李愔,被唐太宗痛骂为禽兽不如
第七子李恽,好敛财,被有司弹劾
第八子李贞,仅比李治大一岁
第十子李慎,年纪比李治还要小
下面更加年幼的李嚣、李简、李福等人不是早夭,就是年纪太小。在这样的情况下,除了比李治大了近9岁的李恪,唐太宗还有别的选择吗?
唐太宗欲立李恪归根究底就是因为除了李恪外,别的年长一些的皇子不是因为夺嫡被贬、被杀,就是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李恪尽管也曾因为踩庄稼和拼手气这些小事被连续贬官和削户过多次,但除了李恪外,唐太宗已经别无选择。
不过很显然,唐太宗欲立李恪这个想法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而是一时冲动下的心血来潮之念。因为如果唐太宗真的考虑清楚了要改立李恪,或者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换储了,那么长孙无忌是绝对没有“密争之”的机会的,更不可能只凭他一家之言便一锤定音。毕竟这天下是姓李的,不是姓长孙的。贞观十七年时的长孙无忌虽然位极正一品的司徒,但就唐朝的政府系统而言,司徒位高却只是个虚职。在根本没有实权的情况下,长孙无忌又如何把持得了朝政?此时的魏征固然已死,但房玄龄李靖这些大臣仍然健在,唐太宗也正值壮年手握兵权,怎么可能任由一个既无实权又无兵权的长孙无忌操纵朝政?
何况废立太子是国家大事不是儿戏,唐太宗若是下定了决心要换太子,肯定会把这件事拿到朝上廷议,再不济也要找几个心腹大臣一起来商量商量,就像当初要立李治一样,“与长孙无忌、房玄龄、李绩等计议”,而不会只跟最不可能赞同的长孙无忌一个人商量,甚至被长孙无忌反驳后就此立刻作罢。
而从正史中对改立李恪这件事一笔带过的记叙来看,很明显唐太宗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突然间有了这么一个想法,然后对长孙无忌露了个口风,长孙无忌反对,唐太宗想明白了自然也就彻底打消这个念头了。更不要说什么长孙无忌反对立李恪是因为他不是自己的外甥,事实上真正介意李恪不是嫡子的并不是长孙无忌,而是唐太宗本人。毕竟一旦改立庶子出身的李恪,李承乾、李泰、李治这三个嫡子的未来就很难有所保证了,这一点唐太宗显然比长孙无忌更为担心,因为当初唐太宗立李治的目的就是为了可以保全这三个心爱的儿子:
“泰立,承乾、晋王皆不存;晋王立,泰共承乾可无恙也。”(《旧唐书·太宗诸子列传》)
唐太宗改立太子时,一直都是在嫡出的李泰与李治之间摇摆不定,决定立李治也是因为李治性情仁厚,就是做了皇帝也不会对自己的两个亲兄弟不利。而在这期间,唐太宗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到过还有庶出但年长的李恪可以考虑,李恪在唐太宗的心中地位究竟如何可见一斑了。因为李恪若是在唐太宗的心中还算是有些分量的话,唐太宗在改立太子的时候绝对会首先想到他,而不是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后又过了大半年的时间,直到贞观十七年年底诸位皇子回京过年时,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庶长子可以考虑,而且还只是昙花一现的想法。
至于说什么李恪远离京城和朝中大臣没有交情,自然不会有人愿意保举他做太子。事实上朝中大臣的意愿怎样并不重要,关键仍在于唐太宗自己的态度如何。看看李治就能知道,李治这个太子可谓是唐太宗一手扶持上去的。为了册立李治,唐太宗甚至不惜拔剑欲在大臣面前自尽;在正式立了李治为太子后,唐太宗又倾力打造了一个强大可靠的东宫班底以辅佐太子。
“己丑,加司徒、赵国公长孙无忌太子太师,司空、梁国公房玄龄太子太傅;特进、宋国公萧瑀太子太保,兵部尚书、英国公李绩为太子詹事,仍同中书门下三品。”(《旧唐书·太宗本纪》)
“又以左卫大将军李大亮领右卫率,前詹事于志宁、中书侍郎马周为左庶子,吏部侍郎苏勖、中书舍人高季辅为右庶子,刑部侍郎张行成为少詹事,谏议大夫褚遂良为宾客。”(《资治通鉴》)
同时,唐太宗知道李治一直久居深宫缺少历练,便开始加强对他处理政务能力的培养,时常把他带在自己的身边言传身教。
“太宗每视朝,常令在侧,观决庶政,或令参议,太宗数称善。”(《旧唐书·高宗本纪》)
“贞观十八年,太宗谓侍臣曰:‘古有胎教世子,朕则不暇。但近自建立太子,遇物必有诲谕。’”(《贞观政要》)
所以唐太宗若真的有意改立李恪为太子的话,完全可以把改立李治时的举动照搬过来,而不只是口头上提那么一提,被否决后既不见有过失落后悔的时候,更不曾见对李恪这个改立未果的儿子有什么内疚之情,甚至欲立李恪未果后没过两天,唐太宗就因为李治长子李忠的出生而举行了盛大的筵席,不仅在宴会上高兴地“酒酣起舞”“尽日而罢”,还一反皇孙只能封郡王的制度,破例将李忠册封为了亲王——完全将李恪的事情抛之脑后。反观刘邦欲立赵王如意失败后,为戚姬母子的未来安全得不到保障愁得长吁短叹,甚至“心不乐,悲歌”,不仅特意让周昌去做如意的相国,而且一听说樊哙要在自己百年之后诛杀戚姬母子,当即下令要陈平等人去杀了樊哙。
而同样提名未果的李恪不仅没有得到唐太宗的任何保护措施,反而被唐太宗严厉地告诫了一通:“你若是不遵纪守法,西汉的燕王刘旦就是你的下场,就算你是我儿子我也救不了你!”虽然有人认为这是唐太宗在“保护”李恪,要他小心谨慎一些,但李恪作为亲王,他的性命并不掌握在自己手里而是掌握在皇帝手里,光是告诫李恪自己谨言慎行是没有用的,只有让未来的皇帝李治知道要善待李恪才能达到保护李恪的目的。
也正因为明白这样的道理,所以汉高祖刘邦临终前特地留了封手诏给太子刘盈,要他日后一定要照顾好他曾经欲立未果的赵王如意;唐太宗在立李治为太子时也反复强调过立李治的原因是为了能同时保住李承乾、李泰、李治这三个儿子。而唐太宗既然能想到要为李承乾、李泰、李治的日后安危做打算,又为什么没为李恪日后的安危做出同样的安排呢?想来李恪若是能在唐太宗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的话,又如何会遭此待遇?
至于李恪不能当上皇帝是因为具有前朝血统的说法更是无稽之谈,李恪的两朝血统并不是什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事,早在南北朝时就有许多两朝一脉的皇位继承人,比如后赵石虎的太子石世,生母就是前赵的安定公主;比如北周闵帝宇文觉的生母就是北魏冯翊公主。就连隋炀帝杨广的太子杨昭也是两朝一脉——杨昭的生母萧皇后,即西梁孝明帝萧岿的女儿。
再说如果前朝血统真的是问题,是忌讳,那唐太宗为何在明知李恪具有隋朝血统的情况下,还想立其为太子?长孙无忌又为什么不用这么好的理由来反对唐太宗立李恪呢?就像唐玄宗欲立武惠妃为后,大臣首先就用武家与李唐皇室有仇为由劝阻唐玄宗,而李恪这里却压根没人提及所谓的前朝血统这一点。所以李恪与储位无缘,和他的生母杨妃是隋炀帝的女儿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而是因为李恪与杨妃均不得宠于唐太宗的缘故。
还有人因为唐太宗欲改立李恪便认为李恪是大唐的一代贤王,甚至如同某毛所说的那样李恪就一定是英物,李治就一定是朽物,唐太宗选择了李治作为继承人是懵懂一时(事实上看看某毛自己选定的继承人就知道他是什么眼光了)。然而通观李恪的生平,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文功武治的政绩。《旧唐书》中对李承乾的治国才能好歹还有一句“太宗居谅暗,庶政皆令听断,颇识大体”的介绍,对李泰至少还能知道他“少善属文”,也的确编修了一部《括地志》,其他庶出的皇子中,也有因为处理地方政务出色而被当地百姓称赞的。
然而关于李恪却只知其有文武才,相当笼统的一句赞美之词,至于具体有什么雄才伟略的事迹可以展现其贤能的,史书中便再无一字了。就连李恪的“善骑射”也不过是身为关陇军事贵族最基本的素养而已,在唐朝这个连后宫才人都能陪帝王骑射的朝代里,李恪的“善骑射”却根本没有丝毫的军功或突出的事迹可以证明。
李恪所谓的文才更是如此,就连李唐皇室成员中最常见的书法特长都毫无记载,而同样因谋反被诛的汉王李元昌,却能够以书法、绘画、射猎著称于各部史书。
《册府元龟》:“唐汉王元昌,高帝子,性警悟,有勇力,工骑射,颇涉文史,兼能隶书。”
《唐朝名画录》:“汉王元昌善画马,笔踪妙绝,后无人见。画鹰鹘、雉兔见在人间,佳手降叹矣。”
《法书要录》:“汉王童年,自得书意。夙承羲、献,守法不二。”
《历代名画记》:“天人之姿,博综伎艺,颇得风韵。自然超举,碣馆深崇,遗迹罕见。在上品二阎之上。”
一位专研经典名著,擅长音乐,绘画精妙,射猎如神的多才多艺的俊美皇子便栩栩如生地在后人心目挺拔起来,相比之下,李恪的才华无论是在史书还是墓志铭上,都没有分毫体现。
所以若只因为唐太宗的一句“英果类己”,便断定了李恪之贤,也着实武断了些。毕竟唐太宗只是觉得李治性格仁厚温和,并没有说他不如李恪贤能,又怎能由此草率地推断出李恪便是大唐众望所归的贤王呢?
至于《旧唐书》中所说的“既名望素高,甚为物情所向”,要知道李恪作为唐高宗李治最年长的皇兄,德行比起下面几个弟弟也还说得过去,有声望并不足以为奇,没有名声才是要值得奇怪的。毕竟唐中宗时,身为相王的唐睿宗就是“望实素高”;唐文宗的弟弟漳王李凑也是“贤而有人望”;唐太祖的曾孙李孝逸同样是“素有名望,自是时誉益重”;唐高祖之子韩王李元嘉在则天朝受到安抚重用,不仅是因为“地尊望重”,更是为了“顺物情”。
李恪被冤杀后史书中又言“以绝众望,海内冤之”,看似评价很高,然而唐太宗在任命魏征做太子太师的时候,也曾说过“用绝天下之望”这样的话。不仅如此,武三思在杀桓彦范等人时,是为了“绝其归望”;王世充杀害杨侗时,也是为了“绝众望”;武则天杀李元嘉更是为了“绝宗室之望”;源休劝朱泚剪除唐宗室的时候,同样是为了“绝人望”。而格辅元刘晏被杀都是“海内冤之”,卢崇道父子被杖毙也是“四海冤之”,崔宁被缢杀后“中外称其冤”,安思顺兄弟被诛更是“天下冤之”,李林甫被构陷同样是“天下以为冤”。可见所谓的“以绝众望,海内冤之”不过是史官的惯用语罢了,究竟能有几分分量,可以自行掂量一番。
何况当时的唐人并不觉得李恪是冤枉,睦州刺史夏侯绚的墓志在提及永徽四年的谋反案时就明确写道“荆吴构逆”,认为荆王李元景与吴王李恪都是大逆不道的谋反,这样的态度与史官所说的“海内冤之”完全截然相反。而且值得一提的是夏侯绚的身份,夏侯绚曾是蜀王李愔的长史,而李愔不是别人,正是李恪的同母弟弟,李恪谋反被杀后,李愔也因此被废为庶人。所以按照夏侯绚这样的身份,在提及顶头上司的胞兄被诬陷谋反时理应是为之喊冤,而不是直言他就是“构逆”。连原本最该为李恪喊冤的人都认为李恪就是谋反,当时能有多少人认为李恪是冤枉的可想而知。
事实上李恪在大唐王朝就是一个普通的皇子,只不过是近年来的一些电视剧与小说将历史篡改戏说得太厉害了,以至于误导了很大一部分观众,认为李恪是唐太宗最心爱的儿子唐朝最贤明的皇子。但凡愿意认真读一读正史的,看看史书上所记载的唐太宗是如何宠爱他的三个嫡子的,就可以知道真正的唐太宗爱子应该是什么样子。
相比三位嫡子数不胜数的得宠事迹,仅凭唐太宗心血来潮之下的“欲立吴王恪”,以及立储这种环境下的一句“类己”(在立太子这种情况下,不说“类己”难道要说这个儿子“不类己”?),便要妄图证明李恪的受宠,显然是不成立的。何况《旧唐书》中是“太宗常称其类己”,《唐会要》记载为“太宗尝称其类己”,可见这里的常是通假字,通尝,意思是唐太宗曾经说过李恪类己,而不是经常说李恪类己——如果唐太宗经常说李恪类己却又不给他任何保护措施,那么此举根本不是在爱李恪而是在害李恪。
特别是贞观2年李恪与李泰同时受封,却明显受到了不同的待遇。李恪受封益州都督,封地只有8州,李泰却不仅是扬州大都督兼越州都督,封地更是多达22州!
且先不说单就数量而言,李泰的封地几乎是李恪的两倍。而李恪的封地益州,也就是今天四川一带,在唐朝时可绝对不是什么香饽饽,“扬一益二”的说法还得等到安史之乱以后。蜀地自古地势天险,古时候交通又不发达,想想当初唐高祖李渊私下许诺唐太宗要改立他为太子时就曾说过,要将李建成改封在蜀地,原因就是“地既僻小易制。若不能事汝,亦易取耳”。可见蜀地在唐初时候人们的心中是怎样一种存在了。而扬州的富庶则不必多言,更何况封地里还包括了苏杭一带。
更不用说李恪受封的不过是益州都督,而不是和李泰一样都是大都督。根据《唐会要》的记载,益州的大都督府于“贞观二年二月二十日,去‘大’字”,直到唐高宗龙朔2年才由都督府升级为大都督府——就在李恪受封前三个月,唐太宗就将益州由大都督降级为了都督。所以贞观二年五月李恪与李泰虽然同时受封,但是李恪只被封为了益州都督——不仅都督府的规模远不及李泰的大都督府,封地更是比李泰少了近三分之二。
后来李恪在贞观11年的时候,不过是因为打猎时踩坏了庄稼,就由安州都督降职为安州刺史,还被削户300(当时亲王实封只有800户)。看上去封地还是在一个地方,但实际上所管辖的地方却大大减少了,因为作为都督时,李恪可以“督安、隋、温、沔、复五州”军事,然而作为刺史就只能管辖安州这一州之地。后来李恪又因为和乳母的儿子拼手气,再次被罢官削户,自此一直到贞观23年共12年的时间里,李恪再也没有官复原职过。这样的待遇除了李恪,也就只有他那个被唐太宗斥为“不如禽兽铁石”的胞弟李愔同样享有了,而其他犯过远比踩庄稼更严重错误的皇子们,也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严厉的惩罚。
唐太宗虽然贵为一国之君,但在面对自己的爱子时,仍旧只能如同普通人一般,寻常人家是怎么疼爱儿子的,唐太宗就是怎么做的。
所以李承乾就算犯下了谋逆这等杀头大罪,唐太宗也要想方设法保住他的性命;所以李泰夺嫡失败后,唐太宗仍旧说他是“朕之爱子,实所钟心”,甚至被贬后不到四年的时间就又重新晋封为濮王;所以李治虽然一直和唐太宗住在一起,褚遂良、刘洎为了这事上谏过多少次,也没见唐太宗以“家国事殊”为理由,把李治打发出宫去住。
对李承乾、李泰、李治这些爱子们宠溺至极,以至于一次又一次招来了魏征这些朝臣的上疏与进谏,偏偏对李恪这些儿子该罚的罚,该杀的杀,一个都没手软。就这样,还能说李恪是唐太宗的“爱子”吗?
至于杨妃的次子李愔直到贞观13年才得到了亲王应有的800户食邑,比其他皇子整整迟了3年。又因为李愔在封地上屡屡胡作非为,唐太宗曾十分厌恶地说:“就算是禽兽,只要好好驯服还能让其听命于人;就算是铁石,只要好好炼制也能做成可用之物,只有像李愔这样的人,连禽兽和铁石都不如!”当即便削去了李愔一半的封地食邑和蜀王府中的官员,又将他贬为虢州刺史,刚刚上任没几个月的蜀王师盖文达也因此被免官。
所以唐太宗贞观年间别的皇子都是都督,唯独李恪、李愔两人是刺史;别的皇子都是实封800户,唯独李恪与李愔一个被削户600一个被削户400。想来杨妃要是得宠的话,如何会在史书上仅留下7个字的记载,而她的两个儿子又如何会在李世民诸子中待遇如此之差?
❽ 屈原 跳水多少年了
屈原其人其事,虽然汉代以下的文献记载屈原是楚国重臣、外交官,但到目前为止,不见先秦《楚辞》之外的文献,也不见已出土帛简。贾谊来到长沙,宣称听说有屈原一事,作《吊屈原赋》而自我标榜。究竟是贾谊捏造的,还是果真为道听途说获得的?今人也不得而知了。贾谊及其后的司马迁、刘向等人的证据不能作为屈原来过湖南的证据。研究历史,必须有在场的铁证,一切只看证据。一分证据说一分话,三分证据说三分话,没有证据就不能说话。 有人以在汉寿、德山、溆浦等地考古发掘出大量楚墓来证明其观点,貌似证据确凿。实际,这些材料根本就无法作为合法证据使用。 一.屈原不可能出生于汉寿或临湘湖南文理学院陈致远教授认为,屈原《涉江》“朝发枉渚兮,夕宿辰阳”中的“枉渚”在常德德山脚下、“辰阳”为汉寿。此说毫无可靠证据。 东汉王逸《楚辞章句》云:“枉渚,地名。辰阳,亦地名也。言己乃从枉渚宿辰阳,自伤去国日己远也。或曰:枉,曲也;渚,止也。辰,时也;阳,明也。言已将去枉曲之俗,而趋时明之乡也。”可见,王逸及其之前的学者也没人认为“枉渚”在常德德山脚下、“辰阳”为汉寿。陈致远教授举证“枉渚”在常德德山脚下,所用史料都是唐宋时期的史料,难以用来考证先秦的地望。自战国时期至唐宋,其间有一千余年,必须一一考证出“枉渚”地望的连续性。陈致远教授犯了以唐宋释先秦的考证大忌,除非找到楚国时期的史料,否则无法支撑其观点。 今人以今日汉寿境内许多与屈原有关的史迹与传说来证明屈原故里在汉寿,更是无稽之谈。这些史迹与传说都只是后人穿凿附会的结果,并非屈原在世的时候留下的证据,当然不能作为屈原诞生于汉寿的证据。 汉寿在西汉时称作“索县”。东汉阳嘉三年(134)改索县为汉寿县。三国吴改汉寿为吴寿,赤乌十一年(248),拆吴寿县置龙阳县。据《宋史》卷八十八《地理志》云:“龙阳,中。大观中改辰阳。绍兴三年复旧。”可见,在宋代曾一度将“龙阳”改名为“辰阳”。民国元年(1912),更名汉寿县。 当然,说“辰阳”即辰溪,也无文献与考据证据支持。西汉高祖二年(前205)始置辰陵县,五年易名为辰阳县。王莽建国元年(9)改名会真县,东汉复名为辰阳县。梁天监十年(511)更名建昌县,陈太建七年(575)再复名辰阳县。隋开皇九年(589)更名辰溪县,沿袭至今。 至于周笃文先生屈原出生于湖南临湘县一说,更是无稽之谈,毫无可靠根据,不足置评。 二.《楚辞》“溆浦”并非今日湖南溆浦县屈原《涉江》云:“入溆浦余邅迴兮,迷不知吾所如;深林杳以冥冥兮,乃猿狖之所居。山高峻以蔽日兮,下幽晦以多雨;霰雪纷其无垠兮,云霏霏而承宇。哀吾生之无乐兮,幽独处乎山中。”王逸作注,解释“溆浦”即水名,并未说就是今日湖南溆浦县,而后人穿凿附会,是说二者实一?br据文献记载,“溆浦”实为水边或水名。《文选》的注:“溆,亦浦类。”什么是“浦”,《说文水部》说:“浦,水濒也。”即水边的意思。而据《玉篇》说:“浦,水源枝注江海边曰浦。”即江河与支流的汇合处。《说文新附水部》:“溆,水浦也。”古代诗词中也常用溆浦表示水边。譬如谢灵运《过瞿溪山饭僧》:“迎旭凌绝嶝,暎泫归溆浦。”陆倕《思田赋》:“出郭门而东鹜,入溆浦而南回。”(《艺文类聚》卷三六引)杨炯《青苔赋》:“桂舟横兮兰枻触,浦溆邅回兮心断续。”王维《三月三日曲江侍宴应制》:“画旗摇浦溆,春服满汀洲。”杜甫《戏题画山水图歌》:“舟人渔子入浦溆,山木尽亚洪涛风。”王安石《雨花台》:“新霜浦溆绵绵浄,薄晚林峦往往青。”诸如此类,胪不胜举。 朱熹《楚辞集注》云:“溆浦亦地名。”之后,清代朱珔《文选集释》称,《涉江》中“溆浦”即今日湖南溆浦县。其后,附骥尾者甚众。 查史书,唐武德五年(622)析辰溪县置溆浦县。得名源于溆水。今日湖南“溆浦”之“溆水”,古称“序水”。《汉书地理志》:“义陵,鄜梁山,序水所出,西入沅。”这是较早的正史记载。在《水经注》中,“溆水”称作“序溪”。《水经注沅水》:“沅水又东,滏水注之,水南出扶阳之山,北流会于沅。沅水又东与序溪合,水出义陵郡义陵县鹿阝梁山,西北流迳义陵县,王莽之建平县也,治序溪。其城,刘备之秭归,马良出五溪,绥抚蛮夷,良率诸蛮所筑也。所治序溪,最为沃壤,良田数百顷,特宜稻,修作无废。又西北入于沅。沅水又东,合柱水,水导源柱溪,北流注沅。” 隋唐时期的溆浦县是不能当做我先秦时期屈原《涉江》中的“溆浦”。除非有屈原在世时期的史料证据,才能证明今日湖南溆浦就是屈原《涉江》中的“溆浦”,但到目前为止,尚未能找到相关证据。莫非屈原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在一千年之前给今日溆浦县命名?因此,我认为今日溆浦县并非《楚辞》中的“溆浦”。 三.屈原死在汨罗没证据传说屈原在五月初五怀石自沉于汨罗江。但到目前为止,尚无证据支持屈原死在湖南汨罗一说。 《楚辞离骚》:“虽不周於今之人兮,依彭咸之遗则。”其终云:“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王逸注:“彭咸,殷贤大夫,谏其君,不听自投水而死。”又曰:“言时世之君无道,不足与共行美德,施善政者,故我将自沉汨渊,从彭咸而居处也。” 《九章惜往日》:“临沅湘之玄渊兮,遂自忍而沈流。”又曰:“不毕辞以赴渊兮,惜壅君之不识。”洪兴祖补注:“按屈原死于顷、襄之世,当怀王时作《离骚》,已云:‘愿依彭咸之遗则’,又曰:‘吾将从彭咸之所居。’盖其志先定,非一时忿怼而自沉也。”《九章怀沙》:“知死之不让,愿勿爱兮,明告君子,吾将以为类兮。”王逸注:“言己将执忠死节,故以此明白告诸君子,宜以我为法度。”《九章悲回风》:“浮江淮而入海兮,从子胥而自适;望大河之洲渚兮,悲申徒之抗迹。” 《楚辞渔父》:“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种种证据表明,屈原顶多表示要水死而已,并未表示欲死在湖南汨罗江。 倒是汉代贾谊、太史公、王逸皆谓屈原水死汨罗。贾谊谪居长沙时,愤闷而忧郁乃作《吊屈原赋》以自解:“侧闻屈原兮,自沉汨罗。”《史记屈原列传》:“于是怀石遂自沉汨罗以死。”王逸《离骚经章句》:“(屈原)不忍清白久居浊世,遂赴汨渊自沉而死。”但是,贾谊、太史公、王逸等人的说法不能作为屈原死在汨罗江的证据,必须要有屈原生前、死后的证据。而到目前为止,这些证据仍然一无所获。 此外,河南信阳古有罗山县,有罗水注入淮水。在春秋时期,汉源有“罗”,淮源有“罗”,汝源有“罗”,长江以北称作“罗”的地名非常多,并非只有湖南岳阳有“罗”。何以证明屈原偏偏在湖南的汨罗江怀石自沉呢?还有一个简单的问题,是谁看见屈原水死?谁能证明水死者为屈原?证据在哪里?到目前为止,尚未一个证据能证明屈原确实水死。至于贾谊、司马迁等人说法,距秦已一百余年,不足为信,不能采用为合法证据。要证明屈原水死或者在汨罗江跳水自杀,必须有屈原水死前后的相关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