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采访NBA球员内容

记者王猛9月23日北京报道 匹克选择巴蒂尔做形象代言人真是明智之举。在NBA,巴蒂尔仿佛一个异类分子。他几乎没有什么缺点,任何人对他的评价都极其相似:一个好球员,一个好人。

杜克大学的体育指导克里斯·肯尼迪在第一次遇到巴蒂尔后曾说:“我刚刚遇到一个孩子,非常出色,某一天,他可以成为这个国家的总统。”

是的,巴蒂尔每天都会微笑着从睡梦中醒来,每个有比赛的晚上都会精神抖擞地站到球场上。他的每个行为都符合社会的行为规范,仿佛是美国社会中最中坚力量的代表。巴蒂尔的身上几乎没有任何NBA球员的恶习,是一个绝对合格的球员模范。

在离开北京的前一天,在下榻的君悦酒店,巴蒂尔接受了本报记者的采访,让他来告诉我们的读者,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我享受每个晚上的挑战"

篮球先锋报》:自从你被交换到火箭后,我们就一直关注有关你的新闻。根据我看到和听到的,在NBA的世界里你很特殊。我们非常好奇,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一个球员,你会如何描述自己呢?

巴蒂尔:能以篮球作为一生的职业,我觉得是件非常幸福和幸运的事情,上帝给了我天赋和机会。但在我看来,这并不是惟一,也不绝对。篮球并不是我的一切。我一直铭记的,是我父母从小就教给我的东西:最重要的是你如何对待你身边的人,要用你希望被对待的方式,对待别人。我每天所坚持的,不是如何做一名成功的球员,而是做那些我从小就记住和相信的事情。

你的态度,你对篮球的哲学看起来如此不同,原因是什么?

我总是能遇到不错的教练,而且我有世界上最好的父母。他们教育了我如何生活,如何享受工作的乐趣。他们告诉我,永远不要太过于看重自己的作用,但是一定要辛勤工作。我就是在这样的教育下,一点点长大的,我之所以会如此享受生活,基本上都是因为这个。

哪些教练呢,你能不能具体跟我们说说他们的名字?

太多了。我的第一个棒球教练是我的父亲,埃迪。从我四五岁时开始,他就告诉我如何成为一个好的团队球员。接下来我开始打篮球,我的高中、大学教练,也就是"K教练"(舒塞斯基)都教了我很多,我的一生几乎都跟他们有关。

让我们来说说NBA吧,这是你的职业。在我们看来,这是非常精彩的工作,生活在聚光灯下。你生活在其中,你是怎么看待这项工作的?

能够成为NBA的一部分,每天我都是微笑着醒来的。我觉得这工作真的很不错,但不是因为他有多么的光彩夺目。NBA不仅仅是电视上看到的那些,电视不会让球迷们知道,在每场比赛之后,你要绑上多少冰袋,看不到你身上的伤口,也不会让你们知道长途旅行会多么折磨人,以及失败究竟是什么样的。篮球是我小时候的梦想,现在,梦想成为了现实。

NBA让你最享受的是什么?

我最享受的是挑战,每天不同的挑战。我会去防守詹姆斯、安东尼、加内特、姚明、布兰德……教练要求我去防守的任何人。每个晚上的挑战对我来说,乐趣无穷。

你最希望从NBA得到什么?

我希望得到胜利,得到总冠军。我从来不会去注意我得到了多少分,我的数据是什么,只要我的球队可以获胜,一切都不重要。我可以只得一分,也可以拼下30分。

我采访过很多NBA球员,即使是一场NBA比赛都没打过的球员,也都会说,总冠军是我的梦想。为什么,成为冠军真的这么重要吗?

对,因为冠军意味着永远。在杜克的时候,我们夺得了冠军,因为这个,那里的人会永远记住我。没人会记得某个特定的场景,没人会记住你得到了多少分,拿多少个篮板。人们只会记住,胜利是否属于你。当人们问起你比赛的时候,只会问,你们是不是赢了。

可拿你在孟菲斯为例子,灰熊的成绩也不好,但是那里的球迷依旧很挂念你,舍不得你,为什么?

他们之所以会记住我,因为我是灰熊变化的一部分。当灰熊选中我的时候,他们的战绩是联盟最差的,可是到了孟菲斯五年,我们在一点点变好,连续三年进入了季后赛。因为这种变化,人们记住了我。

"我可以打任何一个位置"

说说火箭吧,你一定已经跟范甘迪谈过,他希望你在新的赛季打哪个位置呢?

他们把我交易来的原因之一,是因为我可以让教练在球场上有更多的选择。教练跟我说,会让我出现在很多位置上。在NBA,现在的趋势是使用很多小个球员,速度越来越快。一个速度快的大前锋将比一个强壮的大前锋更有用。我可以打大、小前锋的位置,同时我也可以防守大前锋。过去的几年,火箭的阵容中并没有一个人可以给教练提供这种选择,现在我来了,我告诉教练,我可以打任何位置,一切都看他的要求。至于具体会在哪个位置,应该要看对手是谁。

你觉得有了你、麦格雷迪和姚明之后,火箭在西部将会处于什么样的位置?

西部的对手实在是太强了。在西部,容不得你有半点放松。或许在东部,你还有时间喘口气,但是在西部,你只有坚持下去。人们没有意识到,上个赛季的火箭已经很不错。在麦格雷迪受伤前,他们有21胜10负的战绩,只要他们能保持健康,他们早就进入季后赛了。今年,我们更年轻了,我们期待更好的成绩。

你有没有什么具体目标?

我从来不做这样的承诺,因为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知道谁会受伤,我的目标就是争取每晚都赢。我希望进入季后赛,我并不知道季后赛的真正滋味,我希望可以跟姚明和麦格雷迪一起在季后赛走得更远。

你说过,人需要不停地证明自己。现在你已经进入联盟五年了,每个人都说你是个好人,每个教练都认为你是个优秀的球员。那现在,你想证明的是什么?

我要证明我每天都在进步。一旦你停止了进步,别人就一定会超过你,然后你就失败了。所以,每天我都在努力,争取胜利永远不会过时,不会停止的。提高和进步也应该一直进行下去。

当你获得怎么样的成绩时,你会对自己说:"好了,我现在满足了,没有什么需要继续证明了,我可以离开了。"

当我再也没法比赛的时候,我才会离开。那会是两种情况,一是你自己决定离开,再就是别人觉得到了你离开的时候。我希望我是以自己的意愿来决定自己什么时候离开,我希望那是很久很久以后才会发生的事情。到了那时候,我希望可以跟自己说,我已经尽全力了,做了我能做的所有事情。即便我没得到冠军,也没什么,那时候,我也会高兴地离开。

和你有同样想法的人并不多。

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见解不同。每个人出现在NBA中都有自己的原因,并没有什么正确或错误的区别。只是大家来到这里的目的不同罢了,有人以金钱为动力,有人以胜利为动力,每个人的角色都不同。

"我想回去和太太布置新家"

来到休斯敦之后,你的生活改变了很多,新合同、新家、新队友、新鞋子,这是你生活中的一个转折点吗?

嗯,我觉得很兴奋!当你在一个地方呆了五年之后,会让自己活得很舒服。现在的情况有些像逼着你去改变,这是新的挑战,让我觉得兴奋。我希望可以给这个新地方带来新的改变,也让我自己改变。

你有什么期待吗?我指在这个新的城市,你希望有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我很兴奋!孟菲斯不错,但是休斯敦更大,这里有更多的文化交融。尤其是到不同的餐厅尝试,是让我和我太太非常兴奋的一件事。我们也很期待交到新的朋友。

我知道生意就是生意,但是在孟菲斯你已经拥有了一切,你几乎是那个城市的一部分。可现在你得把所有的这些留下,然后来到一个新的城市。你有没有觉得这是一件残酷的事情?

最难的是,你要重新建立你的圈子和人际关系。我已经开始想念我在孟菲斯的朋友们了。但是在这里我有新的人要认识,我希望能交更多的朋友。我告诉在孟菲斯的朋友,我们不是在说"再见",而是相互说"晚安"。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我会去那比赛,我们会相互打电话。我很兴奋,当然也有点害怕。

我们看到了火箭的季前赛日程,第一场就是跟灰熊的比赛,你知道这个之后,有什么感觉?

我会觉得非常奇怪。当我穿上红色球衣的时候,会很特别,因为我生活中从来不穿红色的。而走上球场的时候,我的感情会很复杂。我会跟我的老朋友们说:"嘿,太高兴了再见到你们,我会击败你们的,你们也得尽力击败我。"我想,那会很有趣的。

你现在在休斯敦适应得如何了?我知道你喜欢CheesecakeFactory(巴蒂尔喜欢的孟菲斯一家奶酪饼干店),在休斯敦你有没有找到一家?

当然,在galleria的那一家。我在那的时间还很短,在休斯敦的生活将会很有趣。

你在休斯敦的新家在哪儿?

RICE大学附近,我们刚刚买了新家。

我知道那儿,有很多不错的餐厅,很多大学女孩绕着RICE大学跑步锻炼。你的新房子如何?还好,不是很大。我们养了两条狗,所以我们得为它们准备一个不错的院子。至于附近的餐厅,我还不太清楚,我只在那呆了三天,我肯定没有你熟悉那。

仅仅三天?

是的,刚刚到那不久,我就来北京了。现在房子里还扔了很多没有打开整理的箱子,我很着急地想回去,跟我太太一起布置我们的新家。

"我喜欢活塞那些坏小子"

在我看来,你跟格兰特·希尔有些相似,人们也都乐于拿你们两个作为球员模范来宣传。对于生活在聚光灯下的NBA球员来说,成为球员楷模是不是必须的责任?

我觉得这只是我的责任,我会告诉他们如何对待生活,如何去感激以及努力工作,如何对待他人。

谁是你小时候的英雄?

我喜欢活塞那些坏小子。

所以你讨厌乔丹

我尊重乔丹,但不是很喜欢他。

如果不打篮球,你希望从事什么职业?

我喜欢帮助和教育孩子,希望某天会成为教师,或者成为一个教练。但是,我肯定教不了NBA,我应付不了像我这样的球员。(笑)

我记得你说过,你想在将来成为一个球队总经理。

我曾经这样想过,但是我想那时候我还不太了解篮球,现在我的想法变了。

有篇文章说,你在三岁的时候问你母亲,你会不会有一天会成为美国的总统,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吗?

当时我应该是在看电视吧,当时我肯定不知道什么是总统。所以,我才会问我妈妈,实际上我已经不记得这件事情了,她倒是记得很清楚,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

⑵ 切尔西球员辱华说了什么切尔西辱华球员是谁

参加比赛的切尔西球员肯尼迪涉嫌公开歧视中国

⑶ 肯尼迪的竞选演讲稿

在战争结束时,只会有更多战死的美国人……以致他们可以说

,正如塔西陀评述罗马时所说: “他们造成一片沙漠,称它为和平。”
罗伯特.F.甘乃迪(1925-1968)在他的哥哥约翰.F.甘乃迪总统

的内阁中任司法部长。1964年罗伯特.甘乃迪从纽约州被选为参议员,成为越南战争的

一个重要的批评者和自由主义民主党人的代言人。1968年3月16日他宣布自己的民主党提

名总统候选人身份,两天后对美国的越南政策进行尖锐的抨击。两星期后,林顿.约翰

逊总统宣布他不再参加竞选。

1965年约翰逊总统使美国对战争的卷入升级成了美国生活中最引起

争议的问题。到1968年,在越南已有五十万美军。这场战争酿成一场愤怒的反战运动,

损害了公众对政府、军队和其它国家机构的信任。1975年美国从越南撤出最后一批战斗

人员以后很长时间,那场战争的阴影仍继续影响大众文化和国家政治。

……这是选择之年——在这一年我们不单选择我们由谁来领导,而

且选择我们愿意被引向何方;选择我们自己想要的国家,以及我们为自己的子孙所要的

国家。如果在这选择之年我们按旧幻想塑造新政治,那麽我们只能担保为自己的未来带

来危机——而且我们将把这些危机的惨痛结果遗赠给子孙。……

今天,我要对你们谈谈……越南战争。我来这里……是为了同你们

讨论为什麽我认为我们的有关政策破产了。……
我不想——我相信大多数美国人也不想——出卖美国利益,简单地

撤出军队,举起白旗投降。那样做对我们作为一个国家和一个民族都是无法接受的。但

我担心——我相信大多数美国人亦担心——我们目前遵循的方针犯了严重错误。我担心

——我相信大多数美国人也担心——我们正在反对中立国和我们历史上的盟国的判断和

愿望,仿佛其它国家概不存在似的。我担心——我相信大多数美国人也担心-我们目前

的方针将不会带来胜利,不会带来和平,不会制止流血,不会增进美国的利益或世界和

平事业。

我担心,在战争结束时,只会有更多战死的美国人,我们更多的财

富被耗费;而且因为战争双方的痛苦和仇恨,又有千千万万越南人遭杀戮;以致他们可

以说,正如塔西陀评述罗马时所说:“他们造成一片沙漠,称它称为和平。”

而我认为这并不真正是美国精神的全部含义。
让我以个人和公职的双重身份开始这一讨论。我曾参与制订许多对

越南问题的早期决定,正是那些决定导致我们走上现在这条道路。很可能我们在越南问

题上的努力一开始便注定要失败;从来就不可能真正把南越全体人民置于我们所支持的

历届政府统治下——南越的一任又一任政府被腐败、低效和贪婪所困扰,没有也无法吸

引和激发人民的民族情感。如果情况确是如此,我愿在历史和我的同胞们面前承担自己

的一份责任。但过去的错误不能成为它永远存在的借口。悲剧是活着的人赖以取得教训

的工具,不是指引生活的向导。让我们一如既往用古老的检验标准衡量自身,以对自己

作出公正的评价。如索福克勒斯的《安提戈涅》一剧所言:“人人都犯错误,但一个好

人知错就改,并尽力弥补过失。世上唯一的罪恶是骄傲。”

最近几个月的退却迫使军方要求增加二十万六千兵员。本周末,已

宣布说其中的一部分——被称为“适度”的增援——将很快派出。然而这不正是我们过

去干过的事吗?
假如我仔细回顾这场冲突的历史,我们会发现这可悲的故事一再重

复。每一次——每当危机发生——我们总是否认出了差错;增派部队;发表更为自信的

公报。每一次我们总是得到保证,称这一最后步骤将带来胜利。而每一次,预言和许诺

总是落空、被人遗忘,于是又提出在梯子上再爬高一级的要求。

但是所有的军事升级,所有的最后步骤,都并未比以前的行动把我

们带到离胜利更近一点的地方。相反,战斗规模越大,南越政府越是无力组织和保卫自

身,而我们则越来越驮起战争的全部负担。

而总统又一次对我们说,正如我们二十年来反复听到的,“我们即

将获胜”;“胜利”在望。
但是真实情况怎样?我们当前形势如何?……
我们绥靖行动的意义过去一贯被描写为“深得人心。”我们认识到

,向农村提供抵御越共的军事防卫将是枉费心机,而且实际上也不可能,除非农村人民

视自己的利益与我们的利益相同,不去援助越共,而是帮助西贡政府。为此,我们认识

到他们的思想必须加以改变——他们的自然倾向是支持越共,或至少消极观望,而不是

为外国白种人或遥远的西贡政府流血牺牲。

正是这种绥靖工作上个月遭到严重挫折。我们无法改变村庄里受敌

人控制的人民的思想。……如果多年来这些村子由西贡掌管,政府带来诚实、社会改变

、土地——如果它这麽做,如果对人民关于新的、更好的生活的很多许诺均已兑现——

那麽,在再占领的过程中,我们便可作为解放者出现:正如我们
1944-1945年间在欧洲所做的,尽管当时战争造成巨大破坏。但是

在南越,改革的许诺并未履行。贪污腐化和滥用职权的现象至今犹存。土地改革从来就

只是一句空洞的诺言。目睹西贡政府过去三年的所作所为,南越农民没有理由为这一政

权的扩展而战斗,没有理由不把这种努力进一步造成的破坏看作灾难。……

过去两个月的第二个明显的事实是,西贡政府已不再是比以前更好

的盟友;它甚至可能变得更糟了;这场战争正无情地越来越成为美国的事。……事实是

,数以千计的南越青年花钱买到缓服兵役的特权,而美国海军陆战队士兵却战死在溪山



事实是,西贡政府已逮捕了僧侣和劳工领袖,逮捕了原总统候选人

和政府官员——包括维护国家委员会的若干著名成员。仅仅几周前美国官员还在这些人

身上寄予厚望。

同时,西贡政府的腐败愈演愈烈,正在削弱南越并损害我们援助其

人民的努力。……
第三,这一点变得日益明显:我们取得的胜利将以对我们一度曾希

望扶助的国家的破坏为代价。……
一位美国指挥员在谈及槟知市时这麽说:“为了救这座城镇,有必

要毁了它。”当美军指挥员们决定用空袭和炮火拯救他们的士兵生命时,很难与他们争

论是非;如果美国部队是为越南的城市而战,那麽他们理应得到保护。我无法弄懂的只

是,为什麽重占顺化、槟知和其它城市以及随之造成的破坏,其责任竟首先落在美军身

上。

如果共产党起义者或侵略者们占领纽约、华盛顿或旧金山,我们不

会让外国人去收复它们并且在此过程中毁了这些城市及其居民。……
倘若西贡政府的部队不愿或无力为他们的城市战斗,我们也不能毁

了他们。那种救世之道不是我们设想自己能为它们做出的行动。因为我们必须问美国政

府,问我们自己:这种逻辑推演到哪一步才是终结?
如果有“必要”为了“拯救”南越而毁灭整个南越,我们也会这样

做吗?
如果我们对南越漠不关心,乐意看到其国土被毁,人民被杀,那麽

我们当初为什麽要去那里?
难道我们能自授上帝庄严的权力——决定哪些城市村庄该被摧毁,

决定人们的生死,决定哪些人将加入难民的行列,在我们创造的沙漠中流浪?……

我们且不要误解。对这场战争不可能有任何简单的道义上的答案,

不能单方面谴责美国的行动。我们应当扪心自问的是:我们是否有权给另一个国家造成

如此严重的破坏,而手头又无清晰可信的证据说明这种破坏乃是它的人民的要求,而这

恰恰是我们所欠缺的证据。他们要求和平,不受任何外部势力左右的和平。这正是我们

担保要尽力带给他们的,而且不是在遥远的未来,是在残存的些许生命亟待从大屠杀中

得到拯救的时刻。

第四个事实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明了,即越南战争根本就不是对

美国最后的严峻考验,实际上它削弱了我们在亚洲、在世界的地位,侵蚀了在过去三十

年间直接支撑我国安全的国际合作结构。……我们最初是要证明我们在世界任何一个地

方承担义务的意愿。可是我们正在证明,美国人民已不可能再自愿投入这种斗争。与此

同时,我国最老、最强的那些盟国撤回到自己的海岸,只剩下我们独自在全亚洲充当警

察。……

我们有权质问,人们要求我们质问:还需多少兵员、多少生命、多

少破坏来取得永远即将来临的胜利,填入我们梦的无底深渊?
但是对这一问题美国政府不回答也无法作出回答。它没有答案——

除了在一场以往靠军事力量已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冲突中不断增派兵力,利用更多的我

国英勇士兵们的生命。

人们早就该质问:这场战争正给我们带来什麽后果?
当然,它使我们耗费金钱——占联邦预算的整整四分之一。但这只

是我们付出的最小代价。真正的代价是我们的小伙子,他们有数万人永远失去了生命。

真正的代价是我们的国际地位——对于中立国和盟国都是如此,它们对一个自己无法理

解的政策日渐感到困惑和疏远。

我们付出的更大代价在于我们的内心生活,在于我们国家的精神受

到的损害。在一百年中,我们第一次公开反对为国家的事业作出奉献。或许在我国历史

上第一次在我们的军队中出现了由政治和道义上的原因造成的开小差行为。我们的报纸

头版刊登美国士兵虐待俘虏的照片。每天夜里我们在晚间新闻中都看到恐怖事件。暴力

行动在全国无情地蔓延,骚扰街道,危害我们的生活。不论我们付出什麽代价,让我们

想想派往越南的年轻人:不仅是那些被杀死的,而且还有那些不得不去杀人的人;不仅

是那些残废的,而且还有那些不得不目睹他们所作所为造成的后果的人。……

这战争目前的发展向我们或是向越南人民索取的代价远远超过了我

们有理由希望从中得到的任何好处。这场战争必须也能够结束,只须怒火满腔,相信唯

有自己才正确的双方勇士停止互殴,达致和平。我们已向不同的神作了祈祷,而双方的

祈祷均未获完全的应答。现在虽然仍有时间等待一些祈祷得到部分应答,却是停止祈祷

的时候了。

事实上可做的事很多。我们能够——正如我两年来一直催促,而我

们始终未做的——与民族解放阵线谈判。我们能够——我们从未这麽做——确保让民族

解放阵线在南越政治生活中切实占有一席之地。我们能够——我们今天仍拒绝这麽做—

—开始让战争降级,集中保卫居民区,以减少美军伤亡,减缓对农村的破坏。我们能够

——我们从未这麽做——坚持要求南越政府扩大其基础,实行名副其实的改革,与他们

的同胞共同寻求体面的解决办法。……

但只要我们的现任领导怀着军事胜利在即的幻想,在我们目前方针

的泥淖中越陷越深,那麽即令这一适度而合理的方案也不可能付诸实行。……